程清瑤醉生夢死,別的話聽不懂,這句話卻是聽得明白,她驀的就不再哭,睜開迷濛醉眼。
模模糊糊的視線,景物在眼中搖搖擺擺,近在咫尺的他都擺得看不清楚,只能用伸手摸住,軟軟的、溫溫的、鬍鬚還有點扎手:“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?你真的可以幫我退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