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四章:我也不喜歡你了
“你不是施捨,是我斷章取義?那我回來之後,你做的這些事情叫什麼?薄亦琛你告訴我這叫什麼!”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深邃的眸子,沈離夏的情緒已經遊走在崩潰的邊緣。
“你剛才和沈雲舒說的話,我已經都聽到了。你們兩個情比金堅,我沈離夏祝福你們!只求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,我們兩個,就只是債主和欠債人的關係了!”
畢竟她實在是沒辦法在薄亦琛這種模稜兩可的關心下,還保持住自己堅定的立場。
與其這樣,不如全面放手。
這樣自己還能夠瀟瀟灑灑的,一次痛個夠!
“我……”沈離夏的一番話問出來,讓剛才還怒氣沖沖的薄亦琛,一時之間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就那麼看着她,張口結舌的。
他說的明明是實話,愛的是雲舒,確實對沈離夏沒有這種感情。
可是爲什麼面對他會心虛?爲什麼聽到她的話,心就像刀扎一般的痛?
難不成他真的對沈離夏動心了?愛上了這個曾經欺騙他,讓他恨之入骨的女人?
只是看着薄亦琛無話可說,沈離夏就苦苦的笑。
閉上眼睛將所有的眼淚都逼了回去,這才語氣平靜的說:“薄總,我還是喜歡三年前的那個你。夠果斷,夠狠。更重要的是,當時的你知道自己要什麼!”
說完了這話沈離夏就再沒有多做猶豫,直接轉身就大步離開。
留下薄亦琛站在原地,只是愣了一會兒,又再次追了上去。
一把抓住她的手,將她塞進了車裡。
語氣依舊冷冷的:“沈離夏我薄亦琛做事情什麼時候需要你來教了?”
講完就直接轉身上車,然後開着車離開了毓園。
倒是好不容易在毓園用人的攙扶下,來到別墅的門口的沈雲舒。看到的只是薄亦琛沈離夏離開,那絕塵而去的車影。
她就站在那門口,忍不住雙手緊握成拳。
咬牙切齒的想着:“沈離夏你給我等着,今日之仇我沈雲舒若是不報,誓不爲人!”
因爲之前沈離夏說的那些話讓薄亦琛很生氣的緣故,所以上車之後他就陰沉着一張臉,自始至終都沒再說話。
直接就開着車把沈離夏送到了她家的樓下。
這時的天已經亮了,沈離夏住着的那棟樓里,陸陸續續的有住戶開始從里走出來。
只是當車一停下,沈離夏也沒有多說什麼,直接就開門下車動作一氣呵成。
不過看到這女人居然什麼都不跟他講,就這麼要走了,薄亦琛氣得一拳就砸在方向盤上。
然後想都沒想,也開門跟着下車。
大步追上了沈離夏的步伐,還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:“沈離夏你這個女人鬧夠了沒有?不准跟我賭氣,就算吃醋了也不許!”
他不過是跟沈雲舒說了一句不喜歡她,她這麼生氣,不是對他舊情難忘是什麼?
“你放開我,我才沒有跟你生氣,我才沒有吃醋。薄亦琛告訴你我也不喜歡你了,早就不喜歡你了!”
薄亦琛今天真的很煩人,又再一次被他拉住,一開始就已經怒氣到達頂點的沈離夏就忍不住了,直把這些話給吼了出來。
憑什麼她從頭到尾都要被沈雲舒和薄亦琛欺負?
憑什麼她永遠都是被他們拋棄的那一個?她太累了,再也不想要留在原地了!
“你說什麼?”沒想到沈離夏居然會講這樣的話,剛才還怒氣沖沖對着她吼的薄亦琛,頓時就皺緊了眉頭。
一雙深邃的眸子裡,一時間仿若寒冰:“有本事你再說一遍!”
呵呵,這個女人說什麼不喜歡他了,他薄亦琛需要她喜歡嗎?
“我……”沒想到自己不過一句話,就把薄亦琛給刺激了成了這樣,沈離夏頓時就有點心虛。
一邊掙扎着自己被他拉着的手,一邊就硬着頭皮說:“反正你都不喜歡我,那我也不喜歡你了。我們兩個之間本來就是錯誤的,現在你也很快就要和沈雲舒訂婚了。一切都回到正軌了,這樣不是很好嗎?”
所以爲什麼還要糾纏着她不放?爲什麼還要一次又一次打擾她平靜的生活?
薄亦琛他是瘋了嗎?爲什麼這麼堅持?
“你這個女人……”她的一句不喜歡,對薄亦琛來說本來應該是無關痛癢的話。可是此刻聽在他的耳朵里,卻頓時就讓他有種抓心撓肝的毛躁感。
所以想都沒想,就緊緊的抓住沈離夏的手。
直接大步就往她的住處走,一邊走還一邊低吼着說:“好,你不喜歡我是吧?這可是你自找的!”
“你……你要幹什麼?你要幹什麼?”薄亦琛突然發怒,看起來就讓人好害怕。
沈離夏反應過來之後就拼命的掙扎着,不想跟上他的腳步。
可是因爲她的掙扎阻礙了他們前進的速度,薄亦琛則是回過頭來,二話沒說就將這小女人一把扛到了肩上。
然後到了她住着的樓層,一腳就踹開了她租房的門,然後將她丟上了牀。
緊接着他便翻身壓了上去,將她壓在身下。
一個個的熱吻,就那麼落在她的臉上,脖子上以及身上。
“唔唔……”那這好端端的,沒想到情形又變成了這樣,沈離夏簡直是欲哭無淚。
一邊躲避着,一邊想要將身上像是山一樣,沉重的男人給推開。
不過不管她怎麼掙扎,最後都被淹沒在了薄亦琛霸道的狂吻中。
廉價的木板牀,在某人不知節制的折騰下。從清晨的早上,一直咯吱咯吱的響到了正午。
因爲體力耗盡,疲憊的沈離夏早已經沒了力氣指責又一次欺負了她的男人。
就躲在被窩裡,面無表情的一語不發。
“你……”激情過後,這才意識到自己又衝動了的薄亦琛清洗過後穿好了衣服,這就來到了她的牀邊。
想和沈離夏講點什麼,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合適。
“你走吧……”終究還是她最先開口,語氣淡淡的都帶着絕望:“以後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了。不管我過得好是不好,我們都沒有關係了。”
他又再一次,不僅在言語上傷害了她,也在身體上傷害了她。